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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ed Fares于2018年11月23日上午11点被Kafranbel的前所未有的人谋杀。

敘利亞革命

这次专访由 Raed Fares回答,Esther Saoub 提问,并由 Mahmoud Al-Tamr 在 2016 年 1 月 6 日于叙利亚Kafranbel镇(位于叙利亚西北省份 Idlib内)记录,由 Abd Almoeen Dandoush 完成阿拉伯文翻译成英文,由Jeolly完成英文翻译成中文。

链接到你感兴趣的段落:

Raed先生,你希望将来的叙利亚社会是怎样的?

Raed先生,到目前为止为什么你坚持非武装,和平的革命运动?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个人和团体一样转向使用武力对抗?

你是如何处理与征服军(Jaysh al-Fatah)或者赞助阵线(al-Nusra Front/Jabhet al-Nusra)之间的关系?

你想对西方国家说些什么?

你如何看待日内瓦会谈?

战争结束后你有什么计划?

是不是因为过多的为革命提供资金而导致革命的失败?


URB代表什么意思?

URB意思是“革命者联盟”,取其英文的首个字母组合。

你在“革命者联盟”担任何种职务?这个联盟是谁创立的?

我是这个组织的主席,这个组织也是我创立的。

这个联革命者盟(URB)是如何创立?

在Kafranbel镇,从游行示威和革命的最初一段时间开始,一部分志愿者就把拍摄的视频上传到互联网,开始报道发生的事情和人民的需求。在朋友的帮助下,我用一些简单的设备例如手机和缓慢的网络亲自做了这些事情,我们是新闻(信息)局的基础。

我们大概有50到60个左右的志愿者,都是从附近村庄逃出来的,例如abalah ,Maert Hirma ,Maert Zaeta和其他一些地区,还有阿萨德(Assad)政府军占领的地方,这些人无家可归和失去了工作,所以他们需要做些事情。政府军占领事件激起一些居住在沙特阿拉伯侨民的愤怒,他们筹集了一些资金,支付薪水给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紧接着我们建立第二局“财政局”或者“货币局”。起先,只有3个人从国内外获得募捐,根据个人需要我们把募捐按以下分配:已婚的得到5000sp(叙利亚镑),未婚的得到3000sp。这个程序为是财政局建立奠定了基础。

不久,由于政府军的进犯,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工作,需要获得帮助。以此同时,我们募集的资金也越来越多,接着我们也得到了食物。获得食物后,我们成立第三局“救济局”。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们有了三个部门。在2012年8/9月间,新闻局开始证实和登记因为政府军暴力行为而受伤、被杀害和被逮捕的人随着政府军的暴力行为逐步上升,急切需要专门的机构部门来登记这些事情,所以我们成立了第四局“人口普查局”。

不久之后,同年8月初自由战争在城市爆发,由此城市从政府军解放出来。在那个时候,我们想做我一个反对派,我们可以控制和管理城市,换个说法我们想成为了执政者。从2012年8月10开始之后的一个月,我们试了非常多次,但完全失败了,没有成为政治家或者管理者。所以,我们把这个问题留给了市政府行政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由一些有新思想的学者和受过教育的人组成。因此行政委员会在这个城市成立了。

我们,四个局,在同一领导下联合起来成为了一个民间社会组织,代表着社会和安全的基本需求。

50年的错误教育,50年的错误培养,导致了人民错误的理解方向,这些戒律使巴沙尔-阿尔-阿萨德政权变得特别,使阿尔-阿拉伯复兴社会党的政权变成一个小独裁者深深植入到每一个叙利亚公民内心。在合适的时刻这个独裁者可能会走出去并占主导地位,很可能会比阿萨德本人更糟糕。所以有了建立这个组织的想法,通过文化和现实启示来教育启蒙社会作为一个整体和个人作为个人,也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朝积极方面而非消极方面发展。

这个组织的的终极目标是,为公民社会奠定基础,建立一个法律面前公正和平等的国家,一个给予并保障公民的各项权利国家,无论他们的属于何种宗教教派。为了实现建立公正的国家的理想有许多路要走,首先要推翻暴君政权,与此同时提高全体公民的文化理解水平。为了这个目标,我们需提供能被人民接受的发展和服务项目,以及文化项目。主要的想法或者概念从两个方面来实行:一个是教育和文化,另一个是发展,而发展可以提供工作机会而推动社会朝着目标前行。那时我们有许多项目。在美国救济项目中,美国组织(加州议会民主)为我们提供了价值371,000 $的食物和救助培训课程。

这就是我们这个组织建立的简介。

你通过网络上发布的表达你意思的漫画图的构想如何开始的?

当然,正如我之前所诉,那时因为我们缺少不受监控的媒体来报道我们身边真实情况,所以我们想出这个办法,用讽刺画和纸板牌向世界展示和传达在叙利亚发生的事情和表达我们的需求及想法,因为没有大量的媒体来问我们“你们为什么举行示威游行?”,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我们在纸板上画画,在衣服上写字。在2011年4月15日,我们就开始使用讽刺画和纸板牌。

我们使用英文和阿拉伯文来表达。第一个漫画是巴沙尔·阿尔-阿萨德的站在地球而他调皮的头却在太空,这幅画讽刺是他的傲慢无理。电视频道非常喜欢这幅漫画,而且从示威者的脸上看出示威者们也非常喜欢举着这幅漫画。所以,我们决定在每次示威游行中至少有一幅漫画来表达目前的情况。因为漫画的通俗易懂,不管你是欧洲人,中国人,俄罗斯人或者阿拉伯人都能理解漫画的内容,因此无需对漫画再去解释和说明。

这些漫画是谁画的?

从革命之初,Ahmand Jalal就开始画了这些漫画顺便说下,他不是艺术家,他在一家牙科修复实验室上班,他有执照。他的艺术天赋来自他的家庭(Jalal家族),这个家族以艺术家世界闻名。例如,在法国的Abraham Jalal从1982年开始就是个著名的艺术家。另一个闻名的漫画家是Khaled Jalal,他住在阿联酋。这是个天生的才华横溢的家族。

我们和Ahmad讨论每一幅漫画的构想,以达到每幅漫画所表达的观念。一个漫画家名叫Iman Al-Ahmad的女孩在2012年初同我们一起工作,但她在同年年底停止了工作移民到瑞典。到目前为止Ahmad仍然在继续画漫画,并把漫画带到游行示威广场。

能不能谈谈你项目的详细内容?

我刚刚谈到我们启动了一个救助项目,同时建立广播电台。我们在2013年6月只有5个成员,而现在我们有132个成员,其中28个是女成员。该广播24小时不间断播出。每个人通过电台可以收听我们的节目。

在2015年10月,根据美国机构Navinty最后的统计调查,在叙利亚的大众媒体中,我们的广播以45%收听率排名第一,这些人收听/关注到我们的广播。我们比排名第二Orient广播(占22%)的整整高出了2倍多。考虑到我们的广播的经费每月不超过1万美元,而Orient广播的经费每月超过100万美元,而我们获得了第一名,超过了大机构Orient广播,这是个伟大的荣誉。此外,Orient广播覆盖范围比我们的广播大,我们只覆盖Idleb省和Hama的一部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取得了第一名。

在2013年6月,我们启动了一个关于妇女的项目,叫做Mazaya,它的主要宗旨是增强和发展妇女能力它的支出费用直接来自URB。在2013年2月,我们开了第一家儿童护理中心,我们称它为尊严巴士(移动巴士),在同年的第七个月他有了固定中心

因此,如我之前所述,发展和服务两个项目同时取得进展。这两个项目不停的在发展,目前我们有8个Mazaya和尊严巴士分支,不仅遍布在城市Kafranbel,而且也在附近的村镇像Maert Al-Noueman,Maert Hirma ,Jabalah 和Mount Al-Zawiya村。正如你所看到,我们在一个广大的地区工作,这个地区居民超过一百多万的;40万5千的居民收听我们最新的广播节目。

我们还有一个机构,称之为司法公正。它的工作是证实暴力和登记大事件,以及增强法律公信力。

另外一个项目是为城市及其它两个村庄提供饮用水,这个经费为37万1千美元。一个类似的项目,为从Babouleen村到Maert Al-Nouemandd东部的五个临近村庄的提供饮用水和电力。

我们有许多小项目:例如我们为小孩和大人办了三份杂志,妇女指导办公室和移动诊所(2辆带医护人员的车,可以帮助生病的人,特别是缺医少药地区的儿童和妇女)他们每天看80-125个病人,并给病人免费提供必需的药品。

我们也建立了一个中心血站,为Idlib和Hama省的医院提供血源。此外,我们开始建立对外救助系统:7辆救护车,可以运送来自Idlib和Hama省的伤员到土耳其边境。

还有许许多多的小项目,没法一一提及。为了实现改良的目标,我们在社会上继续工作,因为革命意味着改变。到目前为止,我们获得了一些成功,组织成员之间互相信任,以前误解我们的人也开始信任我们。例如,一些人指责我们偷窃(革命小偷),其他人说我们是金钱至上者。我个人认为这种事很正常。例如在当前负责的情况下,如果有10个人批评否定我们,至少有两个人将积极发言,并保护我们。我想不远的一天,人民会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情的真相。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所有的人民会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做什么。总之,事实总会自己显露出来。

Raed先生,你希望将来的叙利亚社会是怎样的?

终极的理念,也是叙利亚人民想通过革命展示的,我们,作为叙利亚人,和其他国家人在各个方面都是一样重要的:思想和个人的权利,我们是人类,同美国人、欧洲人和其他住在地球上人一样。

我们,作为公民,像奴隶一样被对待,奴隶般的工作在一个统治家族-阿萨德家族的大农场,我们像羊牛一样,所有者喝奶,卖奶赚钱。我们每天努力工作,但是阿萨德家族和他的追随者偷走我们的收入和产出。

我们的梦想就是想和其他社会的人一样,一个自由的理念,一个自由的社会,可以自由的思想和说话,而不必严厉的被限制和迫害。一个有尊严的社会,一个可以选择领导人的社会一个人民可以自己统治自己的社会,而不是被各种条条框框而捆绑的社会一个人民大众的声音可以被倾听的社会。总之,我们的理想是作为一个人和像人一样被对待,而不是动物。就是全部,别无他求。

Raed先生,到目前为止为什么你坚持非武装,和平的革命运动?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个人和团体一样转向使用武力对抗?

好的,在采访最初我就谈到革命就是改良。所以,社会的改变只有通过和平的公民运动才可以实现。革命的最开始几个月里是完全非暴力的,和平的。哪些转向用武力的人和哪些从政府军分离出来的人组成了自由军;他们确实喜欢用武力,用以保护革命,但这不是革命。

不幸的是,哪些战斗的人被误以为是革命,但实际上他们不是。真正的革命是和平的,非武装的抗议和反对。和平的人民自身推动以实现尊严和自由的需求。所以,人民才是革命者,哪些武装人员志愿保护人民。很遗憾的是,在当前情况下,这些真实的看法不是那么明确。想法是这样的:人民才是革命者,哪些武装人员志愿保护人民。

当前流行的错误观点是哪些战斗就是革命,这个观点是完全错误的。真正的革命是人民,也只有人民才能通过和平的公民运动从内部改变社会。那些武装人员,可以支配和镇压或者采用同样的政体,但是从来不可能去改变社会。我们仍保持平静,因为我们相信和平运动力量。

因为这个决心,我们受到了严厉的批评,一些人说:到现在为止,为什么还在示威游行?其他人说:为什么不去前线战斗?我们做基础工作,哪些战斗在前线的武装人员保护我们。我们没有轻视哪些保护我们的人,相反的,我们很感激他们,因为他们牺牲了自己来保护革命和人民,使社会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行。

民政行动和军事行动并列前行,不是因为我们想或者喜欢军事行动,而是因为政府的暴力行为强加给我们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空前的暴力行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无可比拟的杀戮;用前所未有的方式和方法进行屠杀,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被杀害,这些残酷和令人心碎的方式我们从未见过。

这些屠杀使我们得给予反击,以保护我们自己。保护者没有足够的军事才能,使他们能够面对和藐视政府军队。但是,如果有人想用列如坦克杀害你和你的家庭,你会拿起任何你可以拿到的东西例如门把手来保护你自己和你的家庭。总之,主要的理念是:和平的公民运动是基础(革命),而军事行动是为了保护革命。

你是如何处理与征服军(Jaysh al-Fatah)或者赞助阵线(al-Nusra Front/Jabhet al-Nusra)之间的关系?

Jabhet al-Nusra and Jaysh al-Fatah是一个硬币的两个面。如果我们要定义Jabhet al-Nusra,我们也得定义ISIS(伊斯兰国),一些政客用“黎凡特”代替“叙利亚”或者伊斯兰阵线。

任何一个军事力量想和政府军的态度一样,试图用武力来统治人民。政府军本身用武力进行统治。所以其他军事力量想用同样的方法进行统治,和政府军相似但也许会更糟糕。

相反的,Jabhet al-Nusra没有打扰我们,它是该地区不可忽视的防御力量。我们把工作和社会绑在一起,因为我们尊重他,而不是因为我们害怕Jabhet al-Nusra。

我们东部的社会是严格封闭和传统的。我们的社会,在革命之前,男人和女人之间有许多界限的。所以,我们有责任保持分离,以保护我们社会的结构。因为,如果你想一个社会发展,考虑到保持人民的感受和社会结构的完整性,你需要保护好人民之间的互相信任关系,总之,我们,在工作中观察社会,而不是武装人员,把社会工作摆在首位并保留它的细节末枝。

我们被侵害过非常多次。我本人就被暗杀过,2个蒙面人在我家门口朝我开枪,我受伤严重,我花了好几个月才康复过来。接着不明人士在我的车边上安装了地雷。同样的事故短期内又重复了一次。在那之后,Jabhet al-Nusra逮捕了我,Jund al-Aqsa绑架了我。这样的事情随时可能发生,因为那些武装人员觉得他们可以支配所以的人。但是他们面对人民和媒体的反应后,他们停止了他们的支配行动。结果是我们从我们生活的社会环境中获得力量。言论总是比武器更有力量。

正如我所述,逮捕和侵犯这样的事件经常发生,有时增加有时减少。但是,我们要继续前进,不因为我们存在或者他们存在,而是因为有我们和土地紧密相连,和家庭,亲人和邻居紧密相连的优势。总而言之,我们和社会的方方面面紧紧相连,而他们除了武器什么都没有。

你想对西方国家说些什么?

最重要的是,巴沙尔·阿萨德耍两面派在玩他的游戏。一面他打击恐怖主义,打击极端分子和恐怖分子。另一面说叙利亚爆发内战。

我想对西方国家说:所有发生的事情,一言概之---革命。这是个社会革命,为实现自由和尊严,反抗暴君政权。这个社会正面临着严重的暴力事件,政府当局虚构ISIS并声明ISIS是革命者盟友后暴力事件急剧增加。

联盟的这种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它不是事实的而是个巨大的骗局,因为我们同时遭受的ISIS和政府恐怖袭击。他们都屠杀我们,我们是他们双方斗争的受害者。

现在,全世界都注意到了阿萨德和ISIS,却忘记了遭受这两个歹徒迫害的叙利亚人民。阿萨德政权及其支持者有20万-30万人,ISIS及其支持者有10万-20万人。那么2千万正遭受恐怖袭击的人民呢?没有人记住他们,他们完全被忘记了。现在还有和平革命,但没有人关心他们。

屠杀和流血事件经常发生这是事实。但是,让我们用法国大革命为例子,它也有暴力行为和反暴力行为,许多人因为革命而死亡,虽然如此法国人还是称它为革命。

它改变了欧洲的面貌,我们也有同样的梦想,去改变中东的面貌。我重复下,我希望西方国家更多注意到生活在暴政和恐怖主义下的人民大众。

西方国家觉得革命就是内战,但并不是全部,内战爆发于两个宗派或异教,或者两个民族之间例如库尔德人反抗阿拉伯人,或者逊尼派对什叶派他们之间的冲突绝对是内战。现在情况是,政府有一只军队,而这支军队由叙利亚所有种族和教派组成:逊尼派,阿拉维派,德鲁兹派,什叶派,伊斯玛仪派和库尔德人等,更不要说盟国了。

这支军队镇压由相同人员结构组成革命性社会。所以,对抗双方是政府及其同盟和叙利亚人民。

总之,我想西方国家纠正这种观念。它不是内战也不是政府打击恐怖主义;毫无疑问的这个是革命,而且必将取得胜利。从第一天开始,当我们反抗暴君政权,革命的观念很流行,而现在的情况是具体操作出了问题。

你如何看待日内瓦会谈?

没有任何叙利亚人参加第一轮和第二轮日内瓦会谈,这是国家之间的会议,以寻找叙利亚危机的解决方案。接着利雅得会议举行,总之,这次会议的任何结果可能会朝前一步是否成立有巴沙尔·阿萨德的非全权代表的看守政府或者没有巴沙尔·阿萨德的看守政府。这绝对是一个很好的一步,至少它可以使人们免受轰炸。我们不反对像这样的会议。如果轰炸停止这将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成果。但是,不管有没有,我们仍然继续我们的工作。

但是,会谈开始的条件是阿萨德必需辞去总统职位,因为没有一个叙利亚人同意他继续担任总统,特别是他造成了人民无家可归,酷刑,屠杀(许多人失去了他们的爱人,家庭,亲人和邻居...等)。没有任何一个叙利亚人同意这个暴君继续统治这个国家,他摧毁了一百多万座房子,超过一千两百万人无家可归,三百多万人被逮捕,仍然有五十多万人继续被关押。

当有一些政客谈到阿萨德继续做总统可能性时,非常常吃惊。让我们用任何一个自由国家为例子,当有人被杀而部长和主管不去逮捕罪犯,那么这个部长和主管必需因为渎职而辞职。

我们无法明白和理解世界领导人冷漠和圆滑。尽管整个国家被摧毁,国家的一半人口无家可归,50万人被屠杀,另外50万人被逮捕,虽然如此,阿萨德还是统治者,我们无法明白和理解这件事。

我们质疑“为什么日内瓦会谈的条件不提及阿萨德离职,而不要搭理那些支持他的人和国家”他的盟友包括俄罗斯,伊朗,黎巴嫩真主党,伊拉克民兵等其他人和国家。世界上所有国家,领导人和人民都知道,谁支持阿萨德谁就是刽子手。然而,发达国家主张民主。

基于民主而建立的安理会,其协议需各国遵守和尊重,我们无法理解的是安理会决议在这里毫无用处。如果一个国家代表反对(通过否决),他取消了其他国家的法令。我不知道我们如何接受阿萨德为总统。

不管怎么,我们的继续前行,他们也在前行,如果他们能前进了一步这将是件好事。

战争结束后你有什么计划?

我们不把它叫做战争,我坚决反对“战争”一词这是革命,正在发生的是小争斗和屠杀,但是我们将继续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正如我之前所述,我相信革命会取得胜利,从第一天开始,从在专制统治面前喊出第一声的那刻起,从人民开始面对强迫人民下跪了50年的暴君统治者起。胜利从喊出第一声开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摧毁阿萨德农场。

我们要建立一个新国家,奴隶思想是不可接受的。我们不是奴隶,我们是人,我们要建立永久的梦想家园,正义与平等的家园,正如我们所想所说的,一个可以保证我们个人权利的家园,而不论他属于何种宗教和教派,穆斯林,基督徒或库尔德人,逊尼派,阿拉维派或德鲁兹。一个不使用宗教观点而用公民观点的家园,我们要达到这个构想。

各项计划还在持续发展中,我们还打算从广度和深度继续扩张这些计划。广度就是我们打算在其他地区扩展我们的工作。深度是提高和促进我们工作的水平,例如更熟练的工作。

随着人员和NGOs(非政府组织)日益增多,我们的工作正朝这个方向逐步前进。这些NGOs和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培训我们,以使我们更有能力,因为他们注意到我们扩大的愿望和广度深度的想法。

赞助URB的补助金从哪里来的?

我刚才说了,革命之初,一些海湾国家和沙特阿拉伯的叙利亚移民支持我们。接着,在2012年底和2013年初,我们接触一些国际非政府组织,例如加州议会民主,创新组织,绿色组织,NEA,MPIKI和KMNX,这些都是美国组织。我们也接触欧洲组织,像欧洲民主理事会,拯救儿童组织,战争儿童组织。还有许多组织没法列出,这些组织都是非政府机构。我们与他们沟通,并提供建议;我们花时间和这些组织商谈。最后,我们有时得到所需的资金,有时没有。

换句话说,我们向许多组织提供计划建议。我们同他们讨论这些计划,随着深入研究,他们有时提供资金,有时不提供。他们是我们的计划参与者。极少数情况下,你可以找到我们还没有接触过的组织。我可能会忘记提及其中的一些组织,但是我们和大多数欧洲和美国的组织联系过。

你有没有建立生产性项目的打算?

完全没有。当前我们没有生产线项目。

为什么没有生产性项目?

因为我们了解到了一些人的失败经历,而他们曾经试图建立生产性项目。我们需要做大量的准备来进行生产项目,而这些只能靠我们自己。

一个重要的问题是,URB创立之初的员工都是革命者,这意味着志愿工作对我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金钱和薪水的问题对我们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例如,上个月,2015年11月,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资金,我们没有支付到期的工资给员工。直到2016年1月的第一天,我们才处理完员工的11月和12月工资。所以,员工们都没有任何怨言。

我们URB有470个员工,但是没有任何人提出工作是否有工资。我们的主要思想是自愿工作。我们的要求很简单,设想下我们有470个员工,其中270个是女性,我们每个月的津贴在6万-7万美元之间。对照下员工人数,这个金额并不是很大。此外,并没有人因为没有薪水而不工作,因为在URB自愿工作深入人心。生产性项目需要资金。坦白的说,我谈到叙利亚社会需要,但是却尚未改变,如果我们开始生产性项目,我担心我们将考虑赚钱并以此为目标。我们不想因为赚钱而背离正确的方向。这种事情很可能发生。

我觉得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背离这个目标,但是如果有人开始以赚钱为目的而不是为社会而工作,这将是个极大的损失。我们需要大量的准备,但是我们还没准备好。在将来的某一天,在适当的情况下我们将依靠我们自己来做一些生产性项目。我们也将做一些微小尝试获取资金来维持广播运行,例如在广播中做一些广告,但我们还未做。

是不是因为过多的为革命提供资金而导致革命的失败?

完全正确。这就是叙利亚真正发生的事情。他们提供过量的资金给我们,导致我们的毁灭。

例如,许多外国记者,大约600个男记者和女记者来拜访我其中一些人住在我的家里。他们都想给我钱。原则上,他们需要为消费食物,网络和床位而支付费用。因为一个原因我没有接受他们的钱。例如,我接受了你的300美元,又接受另外一个记者同样的金额。一段时间后,我会觉得记者对我来说仅仅就是金钱而已。这很可能发生,所以我个人拒接任何金钱。一些记者说他们想捐赠,他们以此为借口想给我钱。但是,我让他们给财政局捐款。我从没有接受过任何的钱财,因为如果接受了钱财会使我误入歧途。

所以我以前包括现在仍拒绝任何赚钱的念头,因为这将使我或者同我一起工作的其他员工背离目标。如果真的发生了,这将是个大灾难。

我知道许多在高层次的活跃的记者和革命者,因为金钱而背离到另外一个目标。例如,有些人成了电视新闻频道的记者。为了赚钱,他们服务于电台并采用了这些电台的宣传和意思形态,而忘记了革命。

另一个例子是一些人为了组建武装部队而得到军事补助。他们为了个人的利益盗用了大量的金钱,而这些钱原本是要用于革命的。这些武装团体的大部分领导人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此外,他们中的一些人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他们搬到国外居住。金钱使他们贪生怕死。他们完全忘记了他们的国家,也不关心他们国家内部发生的了什么事情。

我们这些没有出过国的人,无法想象如何生活。例如,我的薪水同组织里面其他员工一样的,都是100美元,所以我对生活的期望并不高;我的妻子写信给我由于下大雨,下水道和管道都堵了,房子变得一团糟糕,到处是水。虽然如此,我仍喜欢这里的生活,而不是到国外去享受舒适安逸的生活。因为如果我前往土耳其,住在一个豪华的大房子,开着豪车,我会喜欢上这样安逸的生活,那么我就不会为了服务我的人民和服务革命而离开这样安逸的生活。

那些居者在外国的人经常找一些借口,说“我们对革命很重要,我们能带来大量的资金和军事设备,所以我们非常重要,如果我们被杀了,许多家庭将遭受饥荒和折磨,因此我们得活着住在土耳其,我们也许会被不明人士暗杀或者遭受政府轰炸。”

总之,主要思想是当你居住在国外,革命和社会对你而言,就失去了意义。居住在土耳其,你做的任何失去,都没有意义。就是这个重要的原因(革命对你毫无意义)促使我们在国内工作。

在URB,如果我们收到补助,我们把补助分享出去。如果没有补助,没有食物,我们仍要继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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